“点!亮花花,母亲点!”
长安一把从乳娘手里拿走火柴,颠颠儿跑过来,踮起脚尖儿塞给秦音。
“这东西只能在院子里点,不准拿到屋里玩儿。”
秦音失笑,只好陪着小家伙们到院子里点烟花棒。
小家伙们先前已经玩儿了一会儿。
这会儿热情劲儿已经消减。
秦音陪他们玩儿了几根,便交代乳娘看好,起身回到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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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展翔,“大帅在房里吗?”
展翔:“是,属下送大帅上去了,他还在等夫人。”
秦音抬脚往楼梯口走,随口交代了句:
“你去通知兵府司,烟火放一个钟就停吧,不必放到十二点,太吵闹,会影响身体不好的人静养。”
展翔,“......”
目送她背影拐上楼梯,展翔怔怔转过头,跟冬荏、芍药和寒露纷纷对视了眼,若有所思嘀咕了句。
“...影响身体不好的人静养,是说大帅,还是说傅参谋?”
芍药翻白眼儿,“夫人让你去你就去,事真多,这种话你也敢议论!”
冬荏扶腰站着,抿着笑催促他:
“快去吧,这不是你该计较的事。”
展翔撇撇嘴,还是起身去交代了。
他是不计较,恐怕大帅少不了要计较一下...
*
秦音回到卧房,就看出纪鸿洲心情不愉。
他坐在卧房沙发上,只穿一件衬衣和亵裤,露出两条精长的腿,正自己涂祛疤的膏药。
膏药是秦音给他配的,自从他能站起来后,秦音每晚帮他涂。
今晚他不等她,自己涂上了。
见她回来,也只淡着脸抬了抬头,便又垂下眼,继续涂起来。
秦音褪下大衣,隐起嘴角笑弧,将衣服挂上衣架,又从兜里掏出三个红锦囊,故意给他看。
“阿睿给孩子们的压岁钱,我寻思收了不能白收,明日,是不是该带她们去给舅舅拜个年?”
“鸿哥,你说呢?”
纪鸿洲自顾垂着眼忙活,腮颌骨肌肉绷紧。
秦音将红锦囊放到五斗柜上,笑睨他一眼,边朝他走过去,边叹了口气。
“...峰儿来,倒是提醒我了,大年节,阿睿跟师兄两个人身在异乡,若不是他身体不好,我们该请他们一起来吃年夜饭,才不失礼数...”
“鸿哥?你说呢?”
知道她故意气自己。
纪鸿洲忍无可忍抬起眼,‘啪’地将手里膏药瓶子丢在小几上。
“话全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说?我说话什么时候顶过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