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名片放在茶几上，方士目光看向老头。

“郎是谁？”

老头依旧是颤颤巍巍的样子，好似下一秒就会倒下。

脸上还带着一抹喜悦，但方士总觉得老头的样子是装出来的，所以无论什么时候都跟老头保持三米的距离。

“不，不呃，不知道。”老头沉思片刻，摇着头说道。

方士身体微微前倾，“盛宴是什么？”

“也，呃，不知道。”老头依旧摇着头，表情没有变化。

“你仔细想想，真不知道吗？”方士真诚一笑，紧盯老头的表情。

然而老头还是一副害怕的模样，肯定的点点头，“不，不知道。”

方士瞳孔一缩，不是老头回答的不对，而是他回答的太快了。

一个说话都不利索的人，在听到仔细想想这种命令式的要求时，一定会下意识的检索记忆。

除非他很自信，并且问答双方处于同一层面，或者他想掩盖什么，已经提前确定好了自己的回答。

但一个从头到尾都露着怯懦模样的人，跟自信完全不沾边。

“那宋叶呢？”

老头立马慌乱起来，“不，不，不能说，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方士站起身来，用审问的态度压向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