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割腕了!!”
“啊呀老天爷你不开眼啊,我儿年纪轻轻咋就活不下去了,天杀的,他从生下来就没吃过啥苦,我的儿啊,我的儿啊!!!”
刘春花揪着心口外面的布衫用力捶打,哭得老泪纵横,胸口又闷又痛,简直要把她折磨死。
王干事看着也心疼,搀扶住她:“刘大姐你别太激动,孩子被救回来了,没事了。”
“怎么会没事,我家军儿没吃过苦,要不是……要不是……”刘春花没把家丑往外扬,“他吃了苦,受了委屈才干出傻事的。”
刘春花和王干事说话的声音不小,柳翠在屋里都听到了。
柳翠把手边的金鸡饼干收起来擦干净嘴巴,水杯放好,虚弱的躺在炕上,手搭在肚子上。
刘春花和王干事走到窗户下,她没力气般坐起来,声如蚊呐:“娘你哭啥呢?发生啥事了?”
听到柳翠声音,刘春花瞬间炸毛,站在窗户前痛骂:“装什么傻?没听到是军儿出事了!要不是因为你们,军儿能干出割腕的傻事吗?”
在王干事面前被骂,柳翠脸皮烫的发红,辩解道:“要不是老三给老四传信,老四也不能这样。”
王干事听不下去:“柳翠同志你不能这么说,姜枣同志没有和你同流合污,不代表她有错,错的是你和姜明同志。”
“刘大姐,你家里的事情尽快处理,有空可以给姜军同志回封信,让他在西北不要惦记这边。”
刘春花连忙点头,悔的肠子都青了。
早就该知道不能惯着老二两口子:“好好好,麻烦你了王干事,我家里的事会尽快处理的。”
老姜家的事情捂不住,很快穿了出去。
姜枣下班,碰到婶子嫂子啥的,看她的眼神带着赞赏:“丫头你干的不错,可不能和你二哥二嫂一起欺负人。”
姜枣:“?”
姜军出手了。
回到家,姜枣就看到刘春花门前两个大包裹,姜明和刘春花在门口拉扯:“娘你这是干啥啊,老四没事儿,柳翠胎还没坐稳,你说你去看老四,谁管她!”
“家里就两女人,除了你就老三,老三脊梁骨硬着,都不给柳翠好脸色,你放心让她照顾柳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