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去她的衣服，两人钻进浴缸内，他搂着她的身子，只觉得她身体颤抖着，低声呻吟，嘴唇动了动。

“啊，疼。”顾初妍低声说着，感觉在睡梦中，怎么也醒不过来。

她梦到萧墨寒，还有那座宫殿。

“疼，墨寒，疼。”顾初妍低声挣扎，感觉有东西渗进身体。

她痛得想滚动，被人紧搂着，她下意识朝他怀里钻去。

萧墨寒搂着她的身子，低头嘴唇吻着她的红唇，指尖在她身上按摩着，想缓解她的痛楚，低声说：“初初，等等就好。”

浴室的药水，渐渐生效。

有东西从她身下排出，鲜红颜色染红了浴水。

“啊。”顾初妍挣扎，感觉身体像撕裂一样，她抬腿却被萧墨寒夹着她腿，紧搂着她，看着她浑身渗出冷汗。

历经一个小时，浴缸的水被染红，直到问水敲门。

“寒，本少进来。”问水沉声说着，萧墨寒扯过浴袍，包裹着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