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宋暖暖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兴趣，直直望向文甜甜，显然是被这个提议吸引了。

“具体是怎样的合作方式呢？”

这一切似乎都在宋暖暖的预料之中，毕竟，郭玉婵带着文甜甜来到这里，背后的目的并不难猜。

“我注意到你为玉婵设计的衣服，每一件都让我爱不释手。所以，我想询问是否有可能购买你的设计版权，价格由你定，无论是一次性买断还是按照销售额分成，都可以。”

文甜甜的目光真诚而坚定，她希望宋暖暖能感受到她的诚意。

宋暖暖内心微震，她从未想过对方竟是为了版权而来，或许是因为之前她将部分版权卖给赵淑丽的事情，通过郭玉婵的口耳相传，让她有此一问。

“我暂时没有出售版权的打算，即便是考虑，价格也不会便宜。不如这样，你需要的服装可以直接从我这里订购，看在你和玉婵同事的情分上，我保证给你一个最满意的价格。”

宋暖暖沉思片刻后，提出了一个折衷方案。

版权对她来说是不可触碰的底线，但对外销售成品服装，她倒是非常乐意。

文甜甜听了，微感意外，旋即展颜一笑，本想说些什么关于自己经济能力的话，但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她欣赏宋暖暖的才华，不愿因一时之言，让人误会她只在乎金钱。

她迅速在脑中组织着恰当的言语：“其实是因为我在百货大楼销售服饰，需求量较大，担心你一人难以应付。你可能不了解，当初玉婵离开时，我的工作室刚刚起步，每天生产的衣物屈指可数，但现在不同了，规模扩大了，员工也比以前多很多。如果我们能够建立长期合作关系，我还可以进一步扩大生产规模。”

文甜甜的话语中充满了诚意与展望，眼眸中闪烁着信心。

宋暖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眉眼弯弯，像是两个温婉的月牙，心中暗自惊讶，原来文甜甜是基于这样的考虑。

“真的吗？”

文甜甜的声音中透着又惊又喜的疑惑。

“时候不早了，回去的车可能已经停运，今晚你们就住在我家吧，明天我亲自带你们参观工作室，那里新设计的款式可多着呢。”

宋暖暖抬起手腕，瞄了一眼表盘上的时间，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