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君家有一位三位武圣和一位法圣坐镇,虽然近些年式微,但是也没人敢去招惹,连城主也得给三分薄面。
疼,很疼,浑身如同被碾过般,感觉到头像是要炸裂了一样,似乎有人在说话,遥远而模糊,眼皮似乎有千金重,怎么也睁不开。
疼是她唯一的知觉。口中被灌入冰冷的液体,夹杂着奇怪的味道,本能的往外吐。
耳边的声音更加的嘈杂,紧接着云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固定住了,腮帮子被捏住,冰冷的液体再次侵入口腔,只是这次她吐不了。
身不由己的咽下去,冰冷一直蔓延到胃里,察觉到身体的控制被放松后,顺应本能,云溪侧身翻江倒海的吐起来。
昏昏沉沉间,几世的记忆相互轮替交错,分不清到底是梦是醒,唯一不变的是那深入灵魂般的疼痛却丝毫不见退散。
“唔,咳咳……”躺在床上的人,一身轻吟,然后就是不停的咳嗽,血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再次醒来,云溪知道,小命是保住了,也终于脱离了那所谓的昏迷境界。
只是该死的怎么还这么痛,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般,全身都动不了。
“丫头,你醒了。”
“谢谢老祖。”云溪低垂着眼眸,尽量表现的毕恭毕敬,她现在的脑海中混乱一片,还在分析自己口腔的药物残留是什么成份。
“好了,在我面前就不用演戏了。”君朔清冷的声音响起,庞大的压力向着石床上低垂着眼眸的少女袭去,仔细的观察着云溪的反应,只是那张带着伤疤的脸,他还真看不出什么来。
“老祖我这是怎么了?”面对庞大的威压,云溪虚弱的身体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脸色愈发苍白,显得那狰狞的伤疤愈发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