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家里的宝贝疙瘩,关睿杰从来没干过活,但因为大姐的承诺以及二姐的指点与帮助,慢慢地,他竟然越做越顺手,越摆越整齐。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终于把那些木柴都规整好了,关睿杰还主动把后院扫了。
已经九点多,村子里早都没有动静,商店也早都关门了,关幼霜给了弟弟一把糖果,承诺明天一早带他去买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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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水电局材料科。
顾尔容还是埋头沙沙写着,谢远航连连打着哈欠,问他到底什么时候下班。
“你先回吧,我还没写完,今晚就睡办公室了。”
“不至于吧,你这周都没休息,走吧,明天早点来也是一样的。”
“不行,我想明天下午请假,今晚必须得把这报告写完,你明天早上帮我看看,没问题的话我就交上去了。”
“你不是下周四才结婚吗?这么早就请假,怎么,想媳妇了?”
“去你的。”顾尔容耳朵一红,似乎被人戳穿了心事,“我是早点回去收拾东西,我哥还没回来,我爸你也知道,摔了腰。”
他说的是事实,但是——
从今天见到关幼霜以来,那个倩影就一直在他眼前挥散不去,他下午看似盯着资料,可写来写去也不知道写了个啥,甚至在填写一个数据的时候一不小心写了关幼霜的名字。
这么失态,还是第一次。
好在谢远航并不知道这些,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嘲笑他呢。
顾尔容强迫自己静下心来。
反正周末办公室没人,谢远航泡了一壶茶后,大胆地抽起了烟。
电话响了。
又是顾尔容的妈妈王慧英。
她说李景平说三轮车临时被亲戚借走了,让他们趁早再找找其他迎亲的车。
“你说这都火烧眉毛了,咱上哪去找啊?”王慧英气愤又焦急地说,“这都是什么人,说变卦就变卦,当初说得好好的,可怜你爸还给他送了一条红塔山。”
顾尔容还没来得及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