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两岁多,又是你的亲侄子,你怎么这样啊?”

刘琴琴瞪了蛋蛋一眼,没再说话。

在关蕾的安抚下,蛋蛋不哭了。

但小孩子天生坐不住,他吃了几颗瓜子就要下炕。

刘琴琴本来想让他去院子玩,又怕出啥意外,毕竟农具木柴啥的都堆在院子里。

她把蛋蛋抱下炕,闩上屋门,说:“你就在地上玩吧。”

蛋蛋便胡乱翻着低处的小抽屉。

刘琴琴也懒得管。

反正抽屉中本来就乱七八糟的。

她嗑着瓜子,说:“那个关幼霜还真厉害啊,真的要建厂当厂长了。”

“是在建,但当不当得成谁知道呢?说不定开两三天就倒闭了呢。”

“要我说,你妈就是太善良了。她上次那样砸你们家,你妈竟然就这么算了?要我的话,非要搅得他门家不得安宁不可。”

“你是不知道,她现在完全变了一个人,特别不要脸,你让我妈和那种人去计较吗?”

刘琴琴把一把瓜子皮丢在地上,说:“我其实也很纳闷,你说她怎么突然会变化这么大。”

“谁知道呢?我现在都不想说她。”

“好吧,那就不说了。对了,那个刘鹏程,好像真的被抓进去了。”

关蕾点点头,说:“我也听说了。”

“难怪那个梁玉婷,每天走路的时候鼻孔朝天,嘚瑟得不得了。”

关蕾冷笑一声,说:“她有什么好嘚瑟的,她真以为和刘鹏程分手后,就能攀上县城的男人吗?做她的白日梦去吧。”

“她自己倒是没机会认识县城男人,关键那个关幼霜她男人不是在县城吗?你说他会不会给她介绍呢?”

“鬼知道。”关蕾烦躁不已。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重活一世,除了换亲,其他什么她都掌控不了。

两人正说着,蛋蛋突然“啊”地惨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