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很可爱。”礼服玩家称赞了一句,“我要是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妹妹就好了。”
得到夸奖的画女得意地朝徐获眨了眨眼,然后又跟礼服玩家说,“看在我这么可爱的份上,你能告诉我这栋楼里什么地方最好玩吗?”
礼服玩家想了想,“最好玩的应该要数十天一次的狂欢日了,这一天晚上所有玩家都会被清出房间,三个小时内所有房间都不会对玩家开放,所有人都只能在大楼里徘徊,就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画女不喜欢这个比喻,“我不是流浪狗,我可以搭帐篷。”
礼服玩家笑笑,“只是一个比喻,其实很多人连狗都不如。嗯,你肯定是不一样的,你比狗强得多。”
这话听着好像有点讽刺的意思,但画女完全没这个意识,又问下一次狂欢日是什么时候。
“这么巧,就在今天晚上。”礼服玩家道:“你要是觉得不好玩的话,可以躲去二十楼,那里有一个隐藏的小迷宫,藏三个小时不是问题。”
“这栋大楼里有很多隐藏的惊喜,明面上从来没有公开过,自己去找也挺好玩的。”
画女连连点头,跃跃欲试的模样已经表明她对此很感兴趣,紧接着她又问了第二个问题,“我想当鲸鱼,怎么才能当鲸鱼?”
其实现在游戏中常用的通讯仪已经可以模拟出人的语气和语调,即使无法判断语句的情景,也不会像以前的机械人那样平板无趣,但画女却比较钟爱这种听起来不太智慧的声音,所以读出来的这句话不含任何情绪,就像问出这个问题的她一样。
但是餐厅里的玩家们都抬头看了过来,惊讶、戒备、警惕,还夹带着鄙夷和轻视。
礼服玩家倒是很平静,“鲸鱼面具那么丑,为什么要当鲸鱼?”
“鲸鱼可以抽签。”画女的理由很简单,“我想当抽签的人,我要把除美人鱼之外的所有面具都抽出来,让他们打。”
礼服玩家摸着下巴,“这倒是个不错的想法,不过老板规定一次只能抽一个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