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沈明贵说:“诸位游客朋友,你们想不想同孙坎坷与林秀敏见面呀?”游客中不少人的声音在呼应:“我们想见见他们。”
孙坎坷与林秀敏与游客们见面了。刘傻子说:“我想请孙坎坷谈一谈,他当初坐牢出来后,林秀敏是怎样让他找到人生之路的新生的。”
孙坎坷,穿一套黑色的运动服,短头发银白,却显得精神抖擞。他说——
探索科学奥秘穿越游活动小分队组织的活动,其中,有探寻情感奥秘活动,我与妻子林秀敏十分喜欢,故我们参加了这个活动。
我是一个离婚三次的男人,第一次是与当护士的妻子崔菊花离婚,因为我出差在外地的时候,她有了外遇,我知道了,选择了离婚。
第二次我是与一个当技术员的妻子胡腊梅离婚。我因为离开工厂去与几个朋友办东湖科技公司,我与公司合伙人参与倒卖国家文物非法行为,我与公司合伙人一起被判刑。妻子与我离婚。
第三次离婚是与一起做生意的林秀敏离婚,原因是我从监狱出来后,做生意遭受没有资金的挫折,林秀敏帮助我开办了装修公司,我的妹妹与林秀敏的妹妹发生矛盾,我作为大哥,父母亲已经去世,我护着自己的妹妹,开始打骂妻子林秀敏,她觉得忍无可忍,与我离婚。
现在,林秀敏已经回到了我的身边,我来讲述我的故事,参与探寻情感奥秘。
那是一个秋天,我从北京乘火车回到了武汉,我是从工厂宣传科被借调到华夏水利部宣传处工作的,因为我能够写文章,还会画画。组织上考虑我当护士的妻子崔菊花在江城武汉一个医院上班,就让我回家休息了半个月。我想给妻子一个惊喜,没有给她打电话。
晚上,我回到我与妻子崔菊花的住处,打开两室一厅的房门,发现妻子崔菊花与一个男人在家里吃饭。饭厅里的茶几上有一个装满烟头的烟缸,这么多烟头分明是这个男人常来这里。再一看,有的烟头分明是拔了几口就按熄了。
我上大学学过心理学的,这说明吸烟的人碰到了使他激动的时刻,不然,不会将一只才抽几口的永光香烟按熄,而且烟头被按弯了。是什么使这个男人如此激动呢,我想到一个男人与我的漂亮的妻子单独在这房间里。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我的头昏沉沉的。
妻子崔菊花见了我大吃一惊:“你不是说下个月回来吗?”我不高兴地:“这么说,你不希望我回来吗?”她撒娇地打了我一下:“当然是希望你回来喏。”我问:“他是谁?”崔菊花对我说:“他是医院的张大山医生。”这人主动说:“你是崔菊花的丈夫画家孙坎坷吧,久仰。”我脸色冷冷的,这张院长还算识趣:“算了,有事情明天再说,你们夫妻团聚,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