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军院长说:“刘教授 ,我听说过,你曾经被煤气烧伤百分之三十五,14天出院,要你不洗澡,你偏偏去洗了,一般人都会感染死亡,这样的例子很多。”
刘傻子点头说:“我听说这样的例子,我的同学就是因为烧伤了肚皮,感染后死去了。他是端高压锅时,盖子突然崩了,高压锅里的沸腾的水滚到他的肚皮上,他住院十多天回去了,没有完全痊愈他没有在意,洗澡后,感染了,他高烧不止,送到医院说他感染了。结果抢救不过来,死去了。”
徐军院长说:“陶景山院长对我说了,你身上有奥秘,所以,蝙蝠毒、蛇毒、感染对你都是无效的。”
沈明贵说:刘傻子确实命大。他在锅炉房里上班时,锅炉房去拖石棉瓦盖锅炉房门前的凉棚,上坡时,他去搬动板车轮子,车子下滑,他的手被卷到轮子与石棉瓦之间,他手上的皮被划破了,看得见骨头。医务室里的实习生看见鲜血淋漓的场面,惊呆了,忘记给他打麻药,也忘记给伤口消毒,居然将他的伤口缝合了七针。实习生等刘傻子走后忽然想起,对老医生说:“糟糕,我忘记给他打麻药了,也忘记给他的伤口消毒了。”老医生说:“现在把伤口的线拆开,再来消毒,已经迟了,只能够等他发炎后,我们送他到大医院去治疗,或者是抢救。”后来,刘傻子居然神奇地痊愈了。
程萍听到刘傻子这样的经历,想到自己从小就是生活在书香门第的环境里,是爷爷奶奶的心头肉,是爸爸妈妈的掌上明珠。忍不住为刘傻子落泪了。
刘傻子说:“程萍,别伤感,我想让你们去我的童年时代少年时代逛一逛,开心开心,当然,你们看到的情况是真实的,只是你们不能够现身,我可以现身,发现情况不妙,我会自动隐身。”
一群男女少年,跟着一个少年,少年穿的是一个破裆裤,头上是光头,他在前面走,后面有个沈明贵喊:“刘傻子,慢点走。”一个分头少年追上去,拍打他的屁股,少年用书包捂着屁股,笑嘻嘻地喊:“沈明贵,别打了。”
李任惠、于张喜说:“沈明贵,你小时候有点调皮呢。”林燕子、程萍、刘媛媛看了,忍俊不住。刘媛媛说:“现在的孩子,上幼儿园大班都没有穿破裆裤的,那个时代,小学生真有穿破裆裤的。”
少年刘傻子回到家中,喊:“妈妈,饭熟了没有。”妈妈说:“没有。”刘傻子说:“我下午还要上学,快点做饭呀。”妈妈被催急了,骂:“苕小子,傻小子。”
刘傻子说:“我是苕小子,傻小子,你是苕娘、傻娘。你不该生我的,现在学校的同学喊我苕货、傻瓜。”妈妈说:“邻居大哥在家里还不是叫苕货、傻货。”
少年刘傻子说:“邻居大哥,他的小名是苕货,他的学名叫建国,在学校里同学都喊他叫建国。我的小名叫刘傻子,学名是刘梦石,可是,同学却喊我是刘傻瓜。”
刘傻子的家有两间房,一间房屋里,左边是一扇大窗户,整个房不亮,房屋空间高,上面用木头木板架起一个阁楼,可以堆放杂物,让人睡觉。房屋里摆着一张大床,一张小床。另一间屋,窗户很大,打开窗户就是汉正街的道路,这是房屋里一张大桌子,一张床。有两个门,一个门对着汉正街,一个门对着通道,通道的大门对着汉正街。两个房只给一个木板墙,有一个门,让两间房屋互通。
刘傻子正在靠过道的墙壁那里写作业,感觉到脚下有尿水,听见房屋外的过道里有人说话,拿起桌上一把剪刀,打开房门,一看,有四个小子站在那里。刘傻子知道他们的绰号,高个子叫“长子”,比刘傻子高两个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