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意孤行,不挽留晚唐,却做梦来个什么破而后立。
偏偏眼光还不怎么样,好像这家伙那里,还有一个皇子吧,虽然是庶出。
只要这家伙稍微改变主意,去教导辅佐那个皇子,就不会发生最后的遗憾而亡了。
有他以及不良人的辅佐,哪位百分百同意,重立大唐,指日可待,即使那位可能不是什么明君。
可晚唐以来,又有什么泰国圣明的君主?
“原来是这样,大帅为何对我这个师弟,我不关心。
因为我感觉得出,大帅对他并无恶意,否则也不会传授他武功。
至于我,大帅更可放心,正好,在剑庐闭门造车久了,也正想出去历练历练。”
抬头时,那老不死的何时离开的,他没有一丝察觉。
发生这样的事,他也没心情再修炼下去,转身向着山下而去。
……
一处僻静的山谷之中,承载着一片方圆半里小湖泊,湖泊清水幽幽,倒映出岸边几处雅致的楼院,楼院是用竹子搭建起来的,质地坚韧的青竹在长时间的风吹雨晒之下,已经微微有些泛黄,小匾上的银钩铁划的刻着“剑庐”二字,却是别有一番味道。
一处楼院中,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正盘坐在蒲团上。
一条蜿蜒的竹制小径横在剑庐之前的湖泊上,萧玄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老师!”
进入屋内,对着正盘坐在蒲团上的阳叔子行了一礼,开口道。
阳叔子睁眼,道:“玄儿,何事?”
萧玄内心一阵别扭,还是道:“老师,在剑庐多年,承蒙老师收留,传授武功。
如今弟子陷入了瓶颈,想下山游历一番,希望能开拓眼界,增加见识,对自己的突破有用。”
“噢?也好,以你中星位的实力,小心一点,在江湖中,也勉强能自保了。
去吧,没事多回来看看!”
“是!”
萧玄便洒脱转身离去,向着自己竹屋而去。
“唉!”
阳叔子看着萧玄离开的背影,轻轻发出一声长叹。
他感觉得出,自己这个弟子有心结,虽然不知道是何心结。
而且,有时候老成得太过分,他都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在这个弟子面前,竟如同孩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