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她开了口,司徒白手上没有,却费尽心机去帮她找,万一还为此付出些什么或是受了伤,那这份情可就还不了了。
所以傅昭宁其实也没有打算找司徒白。
“对,问季老就好了。”
萧澜渊还是有点儿担心傅昭宁会去找司徒白,又补了一句,“你别忘了你是天下药盟的人,还是季老的关门弟子,季老可是最痛恨通富药馆的,所以你最好也是跟通富药馆的人划清界限。”
“我说,你是不是吃醋啊?”傅昭宁都忍不住问他。
“我是说真的。”
萧澜渊面不改色。
傅昭宁盯着他,见他没有改口,哼了哼,“行了,我给你煮了粥,现在差不多可以喝了,喝完之后我再给你针灸一下,这一次是做一些通气止泄的穴道,接下来你再好好休息,睡一天起来就会好多了。”
剩下的,他就还得再坚持一段时间泡药浴。
“后面的药浴,药跟昨天晚上的是不一样的,改过的方子,清余毒的同时也有一点儿强健经络的作用,所以每次在泡的时候可能也会有些骨骼酸痛的感觉,这是正常的,到时候你忍一忍。”
傅昭宁去把粥端了过来。
萧澜渊闻到了扑鼻的清香,顿时觉得饥饿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