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不过是借了这剑刃看自家容貌，与你何干？”夜邪笑笑。

“嗯嗯，你若头上没有那两只龙角，倒是也算美人一个。”我尽力讨好。

“嗯？你这疯魔去了凡间几日，倒是喜欢自称为人了？我本来就是天龙，做那美人干啥？岁月一催，也就化无。”夜邪把短剑收了回去，另外招呼其他客人。

一见欢喜拿纸袋装了包子，送了出来。一手递了包子，一手却来讨钱。

“记账！”我夺了包子过来，往大雁塔跑了。

“死疯魔！你休叫我抓住！把你做了包子馅！怎么如今，出息到这样，连鬼都骗了！？”夜邪抓了一壶酒往我背后打了过来，嘴里喝骂。

美酒打魔，哪得回头？我自然伸手接了酒过来，飞到大雁塔顶端逍遥。

长安，实在景美，熙熙攘攘，都是仙魔，骑了自家坐骑，往来穿梭。

化生寺里的和尚出来，高声道：我佛慈悲，普度众生！

“傻子！如今这水云仙府哪里有人？全是仙魔鬼怪，都是道家修持，怎会理你超度？”我低声说了一句，想丢个包子下去戏耍那个小和尚，看看包子，却又舍不得，还是喂到自己嘴里实在。

“孙寒卫！你还在塔顶快活了！？你家帮会出了大事了，快点滚了下来！”夜邪在大雁塔下面扯破了她那龙嗓喊我。

“切，为了几个包子，你怎么连魔都骗了起来？”我蹭到塔顶边缘，伸出头去笑她。

“放屁！你帮中无雨被她夫君骗了灵宝，打了她回来，如今郭睿正在召集人马前去征讨！”夜邪在塔下跳脚叫骂。

*

无雨是刚来水云仙府的一个小女仙，灵宝是一段锦绣，命唤“天河”。

无雨来了水云仙府，遇到了她如今的夫君布布，布布是个男龙，家境不错。

布布嘴甜，哄了无雨芳心，两人也就做了夫妻。

他们大婚之日，办的热闹。布布骑了白马，无雨坐了花轿，吹吹打打游遍了长安。一些囊中羞涩之人，也跟着花轿捡些喜钱。我在那次，实在捡了不少银两。

帮中之人，下了血本，在长安夜空放了烟花，组成四个大字：百年好合。

如今算算，倒是恰好到了百年。哎！实在呆傻，一个龙，一个仙，你们祝他们百年好合，实在没有多大约束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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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你不要跳脚，我自去看来。”我丢了酒壶下去还了夜邪，自往帮会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