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珍金的事儿有些复杂,叶青釉堪堪讲完,父女俩堪堪到柳府门口。
叶守钱叹了一口气,再谈及叶珍金的时候,脸上罕见的没有丝毫不忍:
“......罪有应得。”
这已经是一个老实人所能说出最重的话,由此可见叶珍金此人到底是有多招人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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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釉瞧着自家老爹脸上的神情认真,没忘记不冷不热的补了一句:
“能想出抢婚事主意的人,和她不相上下。”
这回,叶守钱叹了一口气,没有回应。
叶青釉也没着急逼迫自家老爹表态,正要捧着盒子往柳府门房走去,就听门内有数道匆匆的脚步声响起,而后,青衣折扇,书卷气浓浓的越小公子碰巧正要出门,两方人,竟是撞了个正着。
越小公子打眼瞧见叶青釉,就露出一个十分少年意气的清冽笑容来:
“叶小娘子!”
“好巧,我正打算上趟街,顺便去寻你呢!”
叶青釉清楚瞧见对方脸上的疲倦之色没有上次来时那般严重,整个人也不再憔悴的紧,当即寒暄道:
“你能出门,是三爷的病好了?”
越小公子连连点头,动作之快,惊起一阵衣角飘浮而过的破风声:
“虽没有十分好,但也有八分了。”
“这几日府里正在采买,准备柳二的婚事,也是干爹特地问我要送什么,我才想起来小娘子没有将瓷器给我,所以今日刚好腾了个空,想着出门去寻小娘子,若是小娘子没有烧制好瓷器,我也好趁早去买些别的东西作礼。”
言及此处,越明礼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叶青釉手上的东西:
“叶小娘子,这是我定的瓷器吗?”
“我听大哥说你的瓷器都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这件瓷器又叫什么?可以先拿出来给我瞧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