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荧?有什么不对的吗?”派蒙飘到荧的身边,轻声询问道。
“我好像记得,这一幕曾经发生过。就在前不久...”荧皱着眉头,在捕捉着脑中的既视感。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有一点印象?嗯~是在哪里呢?”派蒙也皱起眉头思考起来。
“对于深渊法师的这种态度,降临之剑你有头绪吗?”戴因斯雷布并没有在意在一旁思索的二人,而是直接朝着林天行询问。
“我哪里知道?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从你的嘴里听到的,要不是你忽然说要审审,谁能去想它们临死前是怎么想的呢。”林天行耸耸肩,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
“哦哦!!我想起来了!当初我们一起准备找特瓦林麻烦的时候,不是找过一个深渊法师要进入的方法吗?那个时候那个深渊法师也说不想死在林天行的手里!”派蒙忽然大叫一声。
“对,我也想起来了。”一旁的荧也跟着点了点头。
“你说那个啊,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林天行经过派蒙这么一提醒,也有了记忆。
“所以,深渊法师恐惧死在你的手里,是确有其事么。那么理由是什么,你有什么特别的吗?”戴因斯雷布并没有一起经历那件事,不过不妨碍他以此为依据作为推测。
“不知道,我特别吗?”林天行一问三不知。
“算特别吧?毕竟深渊教团的那些家伙,好像都莫名其妙的认识林天行,一副和林天行很熟的样子。”派蒙没有丝毫自觉的在那里给戴因斯雷布吐露情报。
“哦?这倒是一件新鲜事。你身上存在着什么,就连深渊都会如此恐惧着你。”戴因斯雷布意外的看了林天行一眼,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