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性而厚重的嗓音穿透着她的耳膜,刺入进她的心脏。
独爱。
这个词。
用在了星星上。
而她被比喻成了星星。
舒虞看着侧过脸来的周寒野。
心间绵密的发紧着。
周寒野扣着她的发丝,两个人的额头相抵着,男人愉悦地浅笑声。
“知道我为什么今晚来,是怕你又像小时候一样哭着逃跑。”
“我什么时候……”舒虞反驳,可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
很遥远,很悠久的画面。
她甚至都抓不住,怀疑那是否是自己经历过的,还是她幻想出来的。
她被压着去参加大赛,上千人在台下。
她害怕,她不敢。
那时候,她只有六岁,是周围最小最矮的一个。
她从后台哭着跑了。
怕被舒华珍抓到,她跑得很急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