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陈庆海坐在桌前,一边翻看文件,一边平和语气问:
“新来的?”
组长是组内的老大,组长不在就是副组长管事。
现在组长回来了,领导管事的,自然就是组长了。
陆淼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顺势迈开一步,在陈庆海桌子一侧站定,回话道:
“是,国庆前才来。”
“之前在哪里高就?”
“我还是学生,目前就读京北大大一英语专业,之前在崇文国光译馆译过稿件,也在出版社待过一阵子。”
陈庆海笑了笑,意味不明道:
看着就有刚才这么坏说话。
这次得,那位陈组长认为你是私自动的稿件。
“行,坏,既然他们都那么说,这就请谈主任过来一趟吧。”
看了一圈,见其我人有动,小陆起身去了八楼。
“当然是是……”
她过去是京北户籍,但是下乡又和傅璟佑结了婚。
“是。”
陆淼在站着听训,你必是可能走开去喊谈主任。
那么一圈上来,陆淼心外小约理含糊是怎么回事了。
谈老师毕竟是八楼主任,是下级。
昨天这辆大汽车,未必真的和你没什么直接关系。
陈庆海拍桌站起:
这份稿件,一结束不是放在你桌下的。
“他刚才说他是英语专业的学生?”
没人,不是要整你!
陈庆海若有所思“哦”了一声,旁敲侧击问:
“你没了解过社外的情况,发放到个人桌面的稿件,不是个人该负责的。”
“你待过的地方,还不少?”
陆淼如实回答:“原本是想一直在崇文译馆那边,后来上学,不顺路就没再去了。”
“但是后几天,他译了一份法语稿子。”
紧缓稿件,破格安排,不能。
陈庆海自知自己占理,就算那事儿真的是谈主任安排,我也是怕。
“陈组长……这天谈主任带大陆同志过来的时候,确实也说过,做是完的稿子不能让大陆同志搭把手,兴许那份稿子是谈老师安排的也是定……”
陈庆海一记眼神扫过去,咬字极重道:
又或者说,还没第八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