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之间。
南宫月漓扫了扫二人,略微有些诧异。
情投意合的师姐弟,都是青春正盛的年纪,居然没有同房?
挺能忍。
她打趣道:“你俩什么时候摆酒席?”
雪初五落落大方,“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对修士来说没那么重要,修行路上相互扶持,两心相知就好了。师傅之前也准了我和师弟结契道侣,等再回宗门,我们就去通知诸位相熟的长辈。”
“参合宫的翘楚,苏师姐的宝贝徒弟,怎么着也得隆重点。”
“师弟不是喜爱铺张的人,我随他。”
南宫月漓含笑刮了陆缺一眼道:“你小子还真有福气,让癞蛤蟆吃天鹅肉,成了事实。”
陆缺道:“对!”
一个对字把南宫月漓噎的没话,换话题道:“跟你们说个别的事,修仙界现在进入兴盛初期,后辈修士开始崭露头角,年前天渊康回的徒弟,以筑基中期的道行递出九剑斩了个筑基后期。”
陆缺抬头,“相轲?”
“你居然还知道她。”
“略有交集。”
“咱们五大宗门暗地里较劲儿,此次相轲越阶斩杀筑基后期,可是压过了咱们宗门的低阶弟子。”
当初在天渊剑宗和相轲交手,她还是炼气圆满的道行,时隔五年就已经晋升筑基中期,应该也是奇遇不断。
而递出九剑就能斩杀筑基后期,也的确值得炫耀。
不过陆缺寻思如果对手是绿袍女修那样的普通筑基后期,自己杀之,两招足矣。
他没来没把同辈翘楚当作对手,关心的是将来会遇到的“强大存在”,想了想,继续埋头吃饭。
南宫月漓感觉两人反应太平静,“你们不应该震惊吗?”
陆缺竖起拇指道:“相轲真厉害。”
“嘶……”
“我和师姐听了师傅的吩咐,专心自己修行,不和别人攀比,不过青云浦堂口丰师姐,天资卓绝,术法精微,肯定不会被相轲掩盖了光华。”
南宫月漓嘴角下撇,很不喜欢打官腔的说话方式,变了脸,破口开骂。
“兔崽子跟谁扯淡呢,就你张嘴了,显得你能胡咧咧了?去你大爷。”
唾沫星子直往菜碟里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