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师弟沐浴,言外之意岂不是做过鸳鸯戏水的勾当?
江成麟怒火中烧,面部肌肉抽搐起来,脸色由青转紫,用力地捏着手中折扇,手背上的青筋绷了起来,恶狠狠地负气而走。
蠢娘们儿,不识抬举。
一个参合宫弟子算什么玩意儿,海字十甲又有多大份量,比得了列宿群岛江家嫡长孙?
待我往后扬名修仙界,踏平参合宫……
可有你后悔的!
遭受白眼的年轻人,心理活动往往会非常丰富,幻想着“莫欺少年穷”勾当,背影看起来都充满了对现实的愤恨。
丰滢看着负气而去的江成麟,嘴角勾起一抹讥讽之色,“师弟,你说咱们现在这副模样像不像故事话本里面的反派?我看故事话本里的情节,咱们这样的大宗门弟子,过不了多久就要被人打脸。”
陆缺抬手敲了敲脸上的铁面面具,乐不可支道:“我是不怕,我戴着面具呢。”
“戴什么都没用,故事话本里面的人机缘无数,过不了几就能年一飞冲天,连参合宫都给你灭了。”
“故事话本都这么能意淫么?正经修士肯定不看。”
“没见识!故事话本意淫的越离谱越没有逻辑的,销路反而越好,毕竟想要不劳而获的年轻修士大有人在,看着容易就带入自己,什么脚踏参合宫,制霸修行界。”
两人闲扯了几句,同时已经走到繁华街巷。
丰滢左右环顾,拉着陆缺进了一家热闹酒馆,要了二楼的雅座。
由于烟波城的酒馆也是专门招待修士,生意不分昼夜,毕竟修士的生活没有世俗之人那么规矩,什么时候喝酒歇宿的都有。
而大早上就已经坐满十几桌。
每桌都有五六个人,灵兵灵器堂而皇之地拍在桌子上,似乎是想告诉别人,本桌上的修士并不好惹。
除此外。
临窗的桌子前有位黑衣女子单独而坐,如瀑青丝只用一根简朴发绳系着,背影颇为婀娜。
进门时候陆缺没注意到黑衣女子,这时目光扫见,脸不由揪了起来,冤家路窄不是?
黑衣女子回眸看向楼上,和陆缺的目光相遇,不冷不热道:“陆侯爷如今身份尊贵,想必是要我上去见礼了?”
“不敢,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