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场下的严高玄陪笑道:“我和胡师叔现在在执法堂,真是一穷二白,月例低就不说了,还得罪人,但没办法,我也没有诸师兄的炼丹天赋。”
几人站在斗法场闲说着,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侧面传来。
“今儿这么热闹。”
循声望去,在精研堂整整躺尸两年的陆缺,撑着伞站在雨里,脸色疲倦,笑容却尤为温和。
南宫月漓的视线和他对上,嘴唇轻轻颤动几下,释然地笑起来,随即又挥手轻拭眼角。
好了就了。
虽说南宫月漓猜测到,陆缺的伤不像曹宴长老叙述的那么严重,可仍然不放心,她就是操心的命,对待青云浦海字弟子,如天下父母心。
青云浦海字辈弟子也正是由这样的掌事带过,才会情同手足。
雨幕中,陆缺走到南宫月漓跟前,替她撑着伞,挑众人最关心的说:“害的南宫掌事和师兄弟担心这么久,但现在总算好的七七八八。”
其他的客气话,没必要多说,先摆一席庆祝更要紧。
赋闲的南宫月漓去张罗这事,正巧丰滢此时也在青云浦,下厨的人选也有了。
众人开始忙活,很快炊烟升起来,薛昂和扈小香两位师侄好像是掐着饭点,劈柴洗菜的时不来,见炊烟却如见狼烟,一阵风似的赶到,正好跟上吃。
别指望他俩的厨艺能有多好,也就简单家常菜的水准,跟丰滢完全不能比。
“师叔!”
“师叔!”
两人都很担忧陆缺,见了面泪眼汪汪,薛昂长着双臂就扑向陆缺,大概是激动的过了头,架势就很像要把师叔勒死。
“行了,行了,我现在已经没事。”
陆缺缓缓推开薛昂,又抬手挡住意图给他一个拥抱的扈小香,这也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场景,女师侄还是算了。
随后落座开席。
陆缺在精研堂养伤的两年,神魂基本待在乾坤化气壶内部,偶尔出来诈尸,也是活动筋骨,根本没吃过饭,忽然嗅到菜香,顿时感觉饿得不行,先风卷残云地吃了几碗饭祭五脏庙。
师兄弟们边吃边说,再来上几杯酒,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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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相比曾经在鱼小鱼洞府那一席,再怎么热闹,也不如当初了,诸从龙感觉尤为烈,但什么都没有说。
洞府外小雨潺潺,忽然又响起一阵急匆匆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