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宗门丹塔还能炼制九溪学宫的独门丹药?”
曾剑门双手抖动衣摆,坐了下去:“仿制肯定也能仿的出来,不过效果肯定不如九溪学宫的好,这几瓶是九溪学宫的正品。”
陆缺的疑问写在脸上,已土安神丹可是九溪学宫不外售的丹药。
曾剑门笑道:“五大宗之间,互换独门丹药本是在平常不过的事。黎宗主是带人到九溪学宫震慑了一番,可九溪学宫金丹元婴修行中,也需要咱们参合宫的二返木元丹恢复伤势或精神,不会因为死了柯明深,就断绝和咱们宗门的丹药往来。”
“九溪学宫还挺能忍。”
“不是能忍,而是考量宗门整体利益,在这面前个人生死不太重要。”
曾剑门给了陆缺一个眼神,意思是慢慢学吧。
陆缺忌讳莫深,难不成执法堂的众位长老,还有把他往宗主候选培养的心思?那可真是异想天开,居心不良。
陆缺有多大能耐多大气量,自己心知肚明,打打杀杀还行,运筹帷幄差得远,根本就不是那块儿料。
他担忧曾剑门再教导什么,把丹药全部揣进咫尺空间,称了声谢,立马迈开步子溜之大吉。
“曾司职,我到斗法场练会儿拳,相轲确实很不好对付。”
曾剑门抱起双臂呵呵一笑,看得出来陆缺不愿意担太重的政务担子,甚至对执法堂堂主的位置兴趣也不大,可没有关系,往后得日子长着呢。
略显死气沉沉的执法堂,好不容易来了位宗主翘楚,还是海字辈的翘楚,各位长老们都在暗中关注,能让他跑?
曾剑门望着陆缺的背影:“青云浦把小陆培养的真好。”
胡叔保眯着朦胧睡眼道:“这事主要是还南宫师姐眼光独到,早早让他转堂,倘若始终跟着童信,哪怕如今没有叛出宗门,也不会对宗门有太多好感。”
“胡师侄竟会在南宫背后说她好话,当年被骂的轻了?”
“这不妨碍我佩服她。”
大雪飘扬,陆缺慢悠悠地溜达到执法堂的斗法场。
严高玄和顾近长早已经打完,在场边儿打坐恢复,从情况来看,两人切磋过程非常激烈,以至于身上都挂了彩。
顾近长伤势更轻,不过衣袍碎裂,赤着上身,露出精悍的身材,皮肤很白,肌肉线条清晰如丝。
看起来还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