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快步走过来,把小七抱在怀里,“哎,你这孩子,别哭了。”
“是啊,回家了,应该高兴。”四师叔说道。
大家拥着小七一起进了屋,在大厅里坐下,又围着他嘘寒问暖一番,四师娘带着灵儿赵玉晗去准备宴席。
“师叔,对不起,给您添了乱子。”小七对四师叔赵如岳惭愧地说。
“哈哈,没事,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何来添乱一说,别人是要对付我,说起来你是受我影响,才有这无妄之灾。”赵如岳说道。
“不管怎么说,是我做事不严谨,才让别人有机会向您下手。”小七还是有些自责。
“就是不在你身上找毛病,也会在其他地方向我下手,别多想,再说你师叔也不是泥捏的。你小子也是贼,把刘家那小子拉下了水,说起来你不但无过而且有功。”
看到师叔这边应该没什么影响,小七也放了心。转头看向师傅,十几年的精心教导一一涌上心头,站起来面向师傅,双腿跪下,深深地磕了一个头。
“怎么了?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师傅疑惑地问。
小七抬起头,已是泪流满面,“师傅,对不起,徒儿让您失望了。”说完,颤巍巍地把手腕伸向师傅。
张如山心里顿时觉得不妙,伸手一搭脉,脸色刷地白了,怔怔地看着小七,看着自己寄予厚望的徒弟,眼神中有失望,有不甘,有苦涩。
傅秋水、赵如岳和张如川都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看了看小七,又看向张如山,“跟小师弟一样。”张如山说完,双眼泛红。
张如川一听,连忙也上来搭脉。
“师傅,我没有破元阳,请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破,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成这样了。”小七的眼神中有愧疚、委屈、不甘。
愧疚是辜负了师傅十几年的教导和期盼,委屈是因为自己什么都没做,但功力就减退了,不甘是自己十几年的苦练,今后难有寸进。
“你说突然就成这样了?你起来,说说看怎么回事。”张如山还是愿意相信徒弟的,他知道小七平时有些跳脱顽劣,但练功从不马虎,大事上对师傅师娘从不撒谎。
小七不想编故事骗师傅,决定如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