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做得久了,连说出来的话都是带着几分世故的,白使臣耐心已经用尽了,加上本来就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便在边上冷笑:“行了,别跟我来这一套。你们费尽心机的想让郑钧联系上我们,说到底,不就是为了我们身上的另外半封密信吗?我之所以过来,也是因为要弥补我父亲当年的遗憾,带走我弟弟。”
密信。
陆明薇跟崔明楼对视了一眼。
又是藏宝图又是密信。
陆子谦他们到底需要的是什么?
另一头的陆子谦不紧不慢的弹了弹酒杯,看见里面的酒水一圈一圈的酝开,垂下眼沉声说:“看来白使臣真是在关外呆的久了,说话如此豪爽直接,既如此,我再遮遮掩掩的也就显得小气了。你说的没错,我们费尽心思的想跟你们联系上,为的就是当年的密信,你们在关外呆的这么久,应当知道,那东西对你们来说终生无望了,但是它对我们来说,却是至关重要,所以,你若是肯交出密信,疯狗就在这里,你尽可带走。”
隔壁忽然有一阵杂音。
接下来的东西,实在听不真切了。
陆明薇皱了皱眉,有些心急。
边上的崔明楼却十分镇静,伸手拽了陆明薇的袖子一下,指了指外面,示意她该出去了。
也是,她们出来有一会儿了,哪怕之前那个龟公收了银子,能替他们遮掩一会儿,但是离开太久,也是要引起怀疑的。
她定了定神,冷静下来,跟着崔明楼从隔间出来,重新回了之前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