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刚才也都听见了。”
阎埠贵继续说道:
“就是咱们四合院里又闹贼了,
贾张氏今儿刚提前被释放回来,
就发现自己小金库里积攒的几千块的养老钱不翼而飞,
不管贾张氏是怎么攒下来这么多钱的,那是人家的本事,
先暂且不提,
光说这么多的养老钱被盗那可是大案子,
几千块钱啊,
可不是一笔巨款,
要是去派出所报案,然被公安同志查出来抓到的话,
那保不齐就是得拉去吃花生米的下场!”
“那我们为什么要开大会而不是直接去派出所呢?
那自然是想着给那个人一个自我救赎的机会,
我觉得可能是有人一不小心捡到了,
那么大家现在也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只要那个人能老老实实把钱还给贾张氏,
那么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
不然就只能让贾张氏去派出所报案去了,
公安同志们抓到了,那一切就都晚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希望那个人切莫自误。”
阎埠贵这番话刚说完,
四合院的街坊四邻们就又开始凑在一起交头接耳嗡嗡嗡议论起来。
一个个争论的面红耳赤,
也有不少嘻嘻哈哈的,
场面一时之间比过年过节还要热闹。
就陈家几个人的画风完全不同,
就跟超然物外的观众一般,
瓜子花生吃开心起来。
看得阎埠贵都馋了,只能拿起搪瓷茶杯猛喝了几口茶水解馋。
就在此时,有的街坊直接就站起来说道:
“我有一个疑问不吐不快,
贾家哭穷了这么多年真能攒下几千块?
现在咱们整个四合院里,能拿出这么多钱的,除了陈平安家基本就没了吧?
贾张氏如何能跟陈家相提并论?总不能她说被偷了几千就是几千吧?那我还说我被偷了一万呢,不然我也是个万元户。”
“啊哈哈哈……说得好,是不是贾张氏老糊涂了,
真要攒下几千块钱,
莫不是贾张氏自己才是个深藏不露的佛爷,这么多年偷回来的吧?”
“有理有据!咱们四合院里就贾家的棒梗打小手脚就不干净,
要不还是你们自己把棒梗吊起来打一顿,指不定他就招了呢?哈哈哈……”
“还是你懂棒梗,贼喊捉贼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