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还伴随着几家家长,教育熊孩子的话:“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偷偷到河边玩,要不是解放军同志,你们死了都没人知道。”
直到最后一个孩子被推上岸,家长和老乡的注意力全在孩子身上,苏念念却发现那位解放军同志脱力朝水里沉去。
一旁汉子注意到情况,在苏念念开口的前一秒,跳河将人拖上岸。
可男人紧闭双眼,嘴唇发紫,已经探不到鼻息。
苏念念推开要将衣服盖在顾肆年脸上的男人,将对方头微微抬起,清除口腔异物,解开男人胸口衣服,按压胸腹,给对方做人工呼吸。
陷入昏迷浑身冰凉的顾肆年被渡了口热气后,只觉原本干涩的丹田像是被注入一丝清泉,浑身瞬间变得暖洋洋的,唇上柔软的触感,让他想要更多。
然,当他刚要有所行动时,周围小孩的哭泣声和妇女们的议论声,瞬间将他思绪拉回。
顾肆年猛地将呛下去的水吐出,趴在一旁狂咳,“咳,咳,咳。”
周遭原本吐槽苏念念故意占人便宜的人闭嘴了。
苏念念半跪在地上,扶着脸色苍白的顾肆年,“谢谢你。。。。苏念念。”
顾肆年看清苏念念脸的瞬间,话有一瞬卡壳。
苏念念被对方直勾勾盯着,紧张到手不由握紧,好半天冒出一句:“心尖尖!”
“噗呲,”
“谢谢你救我,苏念念同志。”
“不,不用谢,也不是我一个人救的,还有那。。。”苏念念试图在人群中寻找刚刚下水救人的男人,可瞅了半天却没找到。
“谢谢解放军同志救我们家孩子,还不过来给救命恩人磕头,”对方话落,几个小萝卜头跪成一排给男人磕头。“
顾肆年刚缓过来,有些虚弱,按着苏念念的肩膀起身,将地上小家伙们挨个提起,“以后别在没有大人的情况下到河边玩,赶紧带他们回家换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