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显脸色一变,有些错愕。
小主,
王学洲倒不是很在意:“道理一样的,换成是我也得抢,你为你爹,他们为他娘。”
屋里的气氛顿时沉重了起来,王学洲话锋一转:“不过你们怎么回事?被小胖子带跑偏了?不准再喊我丑蛋!”
赵行嘻嘻一笑:“丑蛋多好多亲切!小胖子能喊我们怎么不能喊?是吧,丑蛋?”
……
第二天去学堂里,他们把事情说给郑光远听,大家年岁都不大,听完心里都有些酸涩,几个人直劝说郑光远帮帮忙,吕大胜甚至还要给他们捐钱,被其他人劝住了。
郑光远拍着胸口说道:“你们放心,包在我身上!”
过了一日,郑光远就告诉他们他爹已经去看过了,也开了药给他们,只需养些日子就能好。
王学洲他们顿时放下了一桩心事。
“披星戴月,谓早夜之奔驰;沐雨栉风,谓风尘之劳苦。大胜,这话何解?”
周夫子背着手站在吕大胜的身前,顿时让他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呃···意思是···”吕大胜眼珠乱转,突然灵机一动,“这是说人在雨里奔跑比较辛苦!”
“噗——”
其他人顿时喷了。
“学洲,你来说。”
“这句话是形容大人们从到早晚不停奔走的劳碌和冒着风雨忙碌的辛苦,因此我们坐在学堂里面,就更应该珍惜这样的机会。”
“不错!你坐下。”周夫子满意点头。
这个学生他收的十分满意,不过两个月就已经赶上了其他人的进度,甚至隐隐有超过的意思。
正得意间他听到了吕大胜小声的嘟囔,“我说的跟他也差不多嘛···”
周夫子顿时气到了。
“教不严,师之惰!看来,是我这个夫子没有好好的管教于你,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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