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在身上又痒又痛,甚至会肿起巴掌大小的红包,好几天都褪下去。
体质差一点的人,还会因此而发烧。
可即便是这样艰苦的条件,来自五湖四海的知青们,也决定用这双手一点点的开垦这片肥沃的土地。
李秀冰也有这样坚定的想法,两年多以来,他和知青们,白天扛着锄头开垦荒地,晚上就睡在寒冷的平房里。
最冷的时候,裹着两层军大衣盖棉被也会冻得瑟瑟发抖。
外面滴水成冰,下雪的时候,雪最深的地方几乎可以及腰。
大家伙通常都要在雪停之后立刻出门扫雪,不然恐怕连门都出不去。
这天又是一场大雪过后,知青们又分成几队,有的出去扫雪,有的出去砍柴,宿舍就留几个女知青做饭。
李秀冰现在是三班的班长,向来踏实的他,有最苦最累的活,都是冲在最前面。
这一次也不例外,他和四个班的班长带着几个体力好的男知青清雪,清了足足一天,傍晚时分才回到宿舍。
天气寒冷,可是热火朝天扫雪的大家伙都出了一身的热汗。
年轻人凑在一起,说说笑笑,更加热闹。
更何况他们今天扫雪的时候,还收获了两只冻僵的野鸡和三只冻死的野兔。
“今天晚上又可以改善伙食了!”李秀冰乐呵呵的把野兔交给了正在准备晚饭的许芳。
许芳微笑着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