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荷包后,再次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处,充当自己的护身符。
也正因此,路一白其实对于陈定根也没有多余的担心。他很清楚,陈定根不怕死,但他也不想死。
而不怕死又不想死的人,往往还真的很难死成。
二狗子和傻大个走后,答案酒吧还真的冷清了不少。主要还是因为最闹腾的朱二不在了。
就像是你养了一只二哈,天天拆家,但它若是不在了,一时之间还真的有点不适应。
而最让路一白感到意外的是,小道士和韩珊珊也来告辞了。
“都要回去了?”路一白问道。
小道士点了点头,道:“路前辈,下山历练是以半年为期限,我算了算日子,是该回去了。”
韩珊珊比小道士来的迟,但小道士都走了,她估计也会觉得酒吧里有点无趣吧。
反倒是小道士的桃木剑对于路一白特别的不舍,接下来的日子就没有绿色生命力可以吃了,让它特别的难过。
它现在身体依旧属于小道士,但是心儿早就属于路一白了。
嗯,最多算是精神出轨。
“行吧,你们回去后记得替我向你们的师父和父亲问好。”路一白道。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也是小道观观主和韩珊珊的父亲韩旭的小师叔祖。
分离的时候,路一白与林小七把少男少女送到酒吧门口就回去了,给他们留点告别的时间与空间。
“喂!”韩珊珊对着小道士道。
“怎么了珊珊师妹?”小道士问道。
“我下山历练的期限还没满,我听说小道观风景不错。”她挑了挑眉毛,看向小道士道。
“没有的事,其实就是一座普通的小山,晚上墙壁可能还会漏风呢。”小道士太虚老老实实的道。
看着一本正经的太虚,韩珊珊险些抓狂,连一句再见都没说,扭头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独留小道士一人手足无措的站在酒吧门口的槐树下,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说错话了。
“师父果然没有说错,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啊!”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道。
直到韩珊珊走远了,他才想起来自己画了很多道符,本来想送给她留着防身的,这下子没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