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姐姐一个,她勉强为之,拼尽全力,或许可以做到...但如果再加上一个,一个本就被琴酒视作眼中钉的家伙,那人在组织中的处境会更加危险,不仅是因为她...还因为自己。

“但是啊。”我看向雪莉黑下去的脸,勾住她的小指,昂起脸看向她,“成为我的朋友,可是有不少好处的。”

我指尖抵住下巴,假装思考,“嗯...比如呢,我会给朋友送饭,会逗朋友开心,会帮助朋友度过劫难...啊,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我看向雪莉,眼中倒映她的身影,“我会保护我的朋友。”

“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她们。”

真话,还是假话?真情流露,还是逢场作戏?雪莉本以为自己辨别这种事情是轻而易举,直到遇见她。

在这种地方,讲这种话。

...会被人当真的。

雪莉别过脸,不再看我。

伏特加的催促声从门外传来,我站起身,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把什么药丸装进了口袋。

“啊,这个,抱歉,我不能带走的吧。”

雪莉没回头,声音有些闷,“嗯,吃了你就会变成婴儿。”

嗯...

嗯嗯嗯?

所以这个药就是...

我愕然张了张嘴,打量着手中药丸。它和我印象中的相差太大,似乎是研发的初级形态。

“不许偷偷带走。”雪莉穿上实验衣,没再搭理我,也没看到我是不是偷偷将药丸装了起来。

“知道。”我点点头,和她说拜拜,“记得吃饭,下次有机会我再来找你玩。”

“不要来了。”她声音淡淡,“不要让琴酒知道你和我还有接触。”

我眨眨眼,想说点什么,却被打断。

“还有。”雪莉按下按钮,我身边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别和苏格兰走太近,琴酒在看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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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麻烦你了,爱尔兰小姐。”

宫野明美听我说着雪莉的情况,终于安心的长舒口气,“既然雪莉这么忙,那我这阵子就不去打扰她了。”

她边说边看向我...的头顶,福至心灵般双手合十,“作为回报,请允许我帮你染头发吧。”

“不用客气,我自己来就行。”我摆摆手,却被她抓住指尖。

“我之前有给自己染过头发,很靠谱的,请不用担心。”她说着,又补充,“毕竟你也不方便出门,琴酒那边...”

我不好再拒绝,虽然不知道她怎么知道我出门手续困难,但...

车窗外有鸟飞过。

“但是别墅没有红色染发膏。”我眯了眯眼,鸟儿正从她脑后飞过,黑色的,挥舞翅膀的。

“这个好说。正好下星期我要去市区一趟...是琴酒的任务,我做不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跑腿还是可以的。”宫野明美笑着说,眼睛看向我。

“那天,我们一起去买染发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