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鹫尊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他说道:“那是曾经了,过去的龙鹫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虚无的代言人。我已经找到了新的道路,一条你们这些被传统观念束缚的人无法理解的道路。”
白岳尊者悲愤地吼道:“龙鹫,你到底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到底是什么时候,那邪恶的虚无之力侵蚀了你的内心?”
龙鹫尊者微微抬起头,望着那无尽的虚空,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他喃喃地说道:“什么时候?我也不记得了。或许是某次,在打倒异化体后,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和孤独感,如潮水一般将我包围。我开始莫名其妙地思考,我们这样做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我们要不断地与虚无抗争?而就在那时,虚无仿佛听见了我的心声,看见了我的迷茫。它开始尝试与我沟通,起初我是抗拒的,但慢慢地,我发现,虚无本来就是炼气的对立面,它的存在并非毫无意义,两者本就是相生相克的。我开始觉得,炼气不应该一直占据上风,压制虚无,它们应该达到一种平衡。”
石姬轻声质问道:“所以你就拥抱了虚无?你可知道,虚无一旦失控,将会给整个世界带来灭顶之灾!你这是在将我们所有人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龙鹫尊者却不以为意地大笑起来,那笑声中满是癫狂:“灭顶之灾?那不过是你们这些守旧之人的杞人忧天罢了。你们只看到了虚无的破坏力,却从未想过它也可以是一种新生的力量。”
石姬愤怒地说道:“新生?你所谓的新生不过是毁灭的另一种形式!虚无没有情感,没有理智,它只会无尽地吞噬,直到将一切都化为乌有。”
龙鹫尊者双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你们根本不懂,在那无尽的黑暗之中,我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宁静。虚无给予了我力量,让我不再畏惧。我现在的力量,是你们无法想象的。”
白岳尊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虚弱地说道:“龙鹫,你已经被欲望蒙蔽了双眼,你所追求的不过是虚妄。你背叛了我们的信念,背叛了我们曾经为之奋斗的一切。”
龙鹫尊者冷冷地看了一眼白岳尊者,说道:“信念?那不过是你们强加给自己的枷锁。而我,已经挣脱了这枷锁,获得了真正的自由。”
石姬知道和他再多的口舌之争也无济于事,她将幻岛种子藏入怀中,调动起全身的炼气之力。她的周身泛起一层柔和的光芒,那光芒之中蕴含着强大的生命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