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喝的东西,晚上清清是跟我还有护士长一起吃的晚饭,没有吃什么不能吃的东西啊,我跟护士长也没有拉肚子啊。”潘悦努力地回想晚上吃过的东西。
宋医生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还有什么更加严重的事情?
“清清怎么了?”
宋时礼言简意赅,一边说一边看潘悦,“她被人下药了。”
“啊?什么?”潘悦愕然,明明清清一直都跟她待在一起,什么时候被下药的,“晚上我都跟清清待在一起啊,她没有喝............”等会咖啡。
“是喝了什么吗?”
“咖........咖啡。”说完潘悦忙不迭地摆手,“不是,宋医生咖啡是我给清清的,我是看她打瞌睡才在自助饮料机上买了两瓶咖啡,我也喝了,真的。”
怎么会出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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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郊外的一栋别墅内,烟雾缭绕。
“麟哥,还晕着呢,死猪一样的,要不用开水烫烫。”说话的人是贺景麟的好友江昱白,他是京都江家的大少爷,这会双手插兜,嘴里叼着一根牙签踢了踢昏迷的李大海。
贺景麟随手提了一把凳子过来,啪的一声放在地上,凳脚跟地面瓷砖接触的声音尤为响亮,仿佛划破了夜空,“你的人呢?”
江昱白:“马上到,放心,我办事绝对靠谱,保证今天晚上是他难忘的一夜。”
贺景麟把袖口的扣子解开挽了上去,又把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双腿敞开,手肘撑着大腿,上半身往前倾身,抬手打了一个响指,吩咐保镖,“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