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长,快到腰间,需要一边吹一边理到底,不然就很容易打结。
许是郁闷了,贺景麟的脸阴沉,闷声不响地低垂着头绕吹风机的电线,沈清禾笑了笑,胆大的抱住了他的腰,“贺景麟,谢谢你。”
她的拥抱像一口蜂蜜,从喉结淌过流淌到胃里,甜甜的,暖暖的,贺景麟的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起,似乎在做承诺,“不就吹个头发,老子还不信了,我搞不定,下次还我吹。”
沈清禾愣住了,心想说:我可以拒绝吗?
要是每次都让他吹,离秃鹫也不远了吧。
看他说得认真,沈清禾终究是不忍心拒绝,硬着头皮答应了,打算下次把洗头的时间延长一点,“好。”
吹风机被他放回了浴室内,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大步地往自己走来,把人抱了起来,放在双腿上就打算亲,很急切。
“肿的。”
一盆冷水兜头而下,贺景麟蹙眉,“娇气。”
沈清禾:你自己昨晚多疯狂自己心里没有点数啊。
听她说肿的,他也就没有下一步动作了,只是手不安分的在不该摸的地方揉捏,沈清禾被他玩的酥酥麻麻的,不是很自在,屁股也跟着一动不动的。
很快她意识到不对,不动了,热意一阵阵地往上冒。
贺景麟反而舌尖抵着腮笑出了声音,“我吃素的,你说你的,想说什么?”
沈清禾鼓鼓气,“我爸爸的日记本拿到了吗?”
闻言,贺景麟的心虚一闪而过,让沈清禾都来不及捕捉,“再等几天,有些事情我还没有查清楚,会给你的。”
“可是你说昨天的。”
贺景麟耍赖,“昨天你也没有跟我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