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八!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但我没去过清溪县,更没有参与杀害沈家母子。”
“你说谎!”沈春枝急眼了。
虽然过去也没有实证证明上河村杀人案有别人参与,但好不容易抓住一个,结果他却说没参与。沈春枝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沈姑娘,我聂信作孽太多,自知难逃一死。如果真是我所为,我没必要不承认。如果你们非要按在我头上,我也可以接受!”
“春枝,好好坐下听聂大侠说!”
“我本想如果他真要我杀人,我就算违背良心帮他杀一个,事后我也决计不留。就哪怕带着安娘再回江湖,也比跟着他好……”
“可第二天我去问他杀谁,他却说只是想看看我是不是个重诺守信的人。我当时还想着我真是下作,怎么能那么想救命恩人?”
“你没有看见何不愈?”
“没有,就看病的时候见过,至今也没有再见过何不愈。要不是这次看到他们一块儿被通缉,我哪里知道人家原来是一伙的。”
“谢大侠继续说!”
“那几天我们啥也没干,安娘的病还没好利索,只能养病。在那几天里,她对安娘极好,嘘寒问暖,我都插不上手。而且非要认安娘当妹妹,甚至改名叫春枝……”
“当时我以为他可能是觉得这个名字文雅一点吧,毕竟他跟沈姑爷长相一样,一看都是读书人。我哪儿知道他只是找个替身,原来真的有一个春枝……”聂信无语道。
“不怕各位笑话,那些天萧复对我们父女是真好,舍得花钱,不说对待我,就对待安娘真像一个兄长对妹妹,甚至连重话都没有。就这样,他把安娘的心偷走了……”
“他很有钱吗?”
“反正那时候很有钱,因为我背着包裹,知道里面有几百两。但人家是我主人,也不属于我一个下人该问的问题……”
“那原本是他的卖身钱,是姜府给沈家的。他把人杀了,官府后来也没找到这笔钱。看来是他带走了,你继续说吧……”
“二月十九那天,我们就离开了山南县,他说要带我们去扬州,所以我们只好到浮云津坐船。就在那里他听闻了几个江湖人谈论真人的消息……”聂信看了一眼南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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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知道真人不收男弟子,却是下定决心来拜师。虽然我也劝了,但他到底没放弃。那时候的萧复就是一个立志的少年,甚至我都赞叹这样的年轻人可不多见……”
“什么时候第一次杀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