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沈文锐把狐狸放下来到门口,想着顾宴臣出去就把门关上。
他的想法很好,可是动作还是慢了一步,白雪的脑袋出去了,他一关门刚好就卡住它的脖子了。
“嗷…呜…”(干嘛呢)
“白雪你乖乖的听话把脑袋缩回来,好不好?”沈文锐哄着白雪。
“嗷…呜…”(不行,找主人)
沈文锐以为它听懂了,叫声是代表它答应了就准备把手松开。
“哎…白雪你怎么不讲信用呢?”沈文锐才松开手白雪用力一顶就跑出去了,沈文锐被顶了个踉跄,幸亏旁边的沈文曜给扶了一把。
顾宴臣来到隔壁车厢帮着把刀拔了,捏碎了一半止血药丸撒她伤口上,另一半给了列车长。
“这一半喂她吃下去吧!能够撑到下一站送医院。”
“好!”向洪富把药丸递给身边有女乘务员让她给那个女人喂下去。
“那是什么?”
“好大一只狗啊!”
“狗?你特×的眼瞎啊!那是狗吗?”
“好像是…是…狼?”
“狼?”
“我的妈呀!就是狼!”
……
白雪大摇大摆的来到顾宴臣身边,脑袋在他腰间蹭了蹭呜呜呜的。
“别闹了,你怎么跑出来了?不是让你在那边等着的吗?不乖了?”
白雪心虚的看着主人,它还嘴硬的呜呜呜着。
“我现在不需要你的保护,你照顾好自己不要吓到别人就可以了!”
顾宴臣没有办法再待下去,就拽着它的耳朵离开了。
看热闹的乘客们见那个军人把狼拽走了,就又继续谈论了起来。
“怪不得那节车厢要关起来,原来是有狼啊?”
“幸好是家养的,要不然咱们可就危险了!”
“那里面好像不止是这只白狼,我好像还看到了一个黑乎乎的动物,是什么没看清楚?”
“啊?还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