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装的。
朦胧的泪眼里带着算计,是故意在卖可怜博他心软,自小到大她只会这一个招数。
刘斯年想,但确实好用。
他掏出手帕要给她擦泪,不想谢时暖本能的一闪,叫他扑了个空,手在空中顿了几秒,刘斯年发出一点笑声,翻手将手帕递了过去。
“哭什么,不想选就不选吧。”
谢时暖接过手帕,细声细气道:“那他会死吗?”
刘斯年不讲话,只是用笔在手牌上随便勾了个选项,递给了服务生。
“看他造化。”
谢时暖仍盯着他,刘斯年叹道:“不会死,至多重伤。”
谢时暖松了口气。
她又用上小时候对付他的手段了,哭着示弱,也收获了同样的结果。
押注很快结束。
大屏及时公布了统计结果,最高的选项是喉咙,第三才是胳膊,台下又是一阵热闹,选喉咙等于让他死,宾客里除了谢时暖,大概无人认识钱总,但一个个都摩拳擦掌期待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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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只是这艘船众多娱乐项目里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游戏而已。
谢时暖垂眸看那条手帕,规规矩矩的蓝白格子,只有一点洗衣液的清淡果香。
刘斯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