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斯年斜了他一眼,点头道:“好,有事就叫服务生。”
送走了人,谢时暖叫了餐,老老实实吃饱喝足才出门,常年在门口徘徊的保镖们一个都不见,刘斯年不知是守信还是笃定她做不了什么,当真,留了足够的空间。
谢时暖不敢怠慢,故作轻松的在船上转了转,爬了两层都没见异样。
她略放下心,转身去了茶楼。
茶楼里不但有茶还有各种曲艺表演,相声评弹说书,很得一些上了年纪的客人的喜欢,坐的满满当当,嘈杂又喜庆。
谢时暖在倒数第一排寻了个位置,佯装观众,实则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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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沈牧野不肯听她解释,总归还是要报个平安,不能真等到九天后再挽回,万一梦境成真,沈牧野彻底误会,那就再也说不清了。
她的手机不给力,要联系沈牧野,就得找一台给力的手机。
可拜刘斯年的一通操作,她已经成了整条船上最受关注的人,一举一动很难不被发现,该找谁借手机就是个关键的问题了。
谢时暖举着茶杯时而看客人时而看服务生,一时拿不定主意。
“谢小姐,你好,方不方便拼个桌?”
谢时暖抬眸,说话的男人已经在她隔壁坐了下来。
生面孔,五十来岁的模样,白衬衫搭配灰毛衣,是老派严谨的穿着。
“方便。”
待他坐定,谢时暖拿过茶杯给对方倒了杯茶。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我姓顾,扬城大学工作。”
“顾教授,您好。”
“谢小姐客气。”顾教授接过茶杯抿了一口,香片清香,“好茶,谢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