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即便那人反水,沈牧野要想找到实证也不容易,他至多能以涉黑来调度警方对付我。”刘斯年忽地恍然,“或许这是他的目的,老祝。”
“您说。”
“无论如何,拖住他,能拖一天是一天。”
“我会尽力。”老祝有些为难,“但少爷,您一直不告诉我们究竟要做到什么程度,我很担心。”
刘斯年回头看他,老头满布皱纹的老眼里都是关切,他别开脸。
“我一向这样,有什么可担心的。”
老祝几不可闻的叹息,担心什么他说不出,总不能说,他担心他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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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天还没有亮透,刘斯年便带着谢时暖下船。
谢时暖望着眼前的快艇不解道:“我们不去江市?”
“去,但不坐这条船。”刘斯年走出舱门,随口道,“莫非你和沈牧野在码头有约?”
谢时暖心头一跳,忙道:“没有。”
两人上了快艇,不多时,便被送至岸边的一个私人码头。
车子早早就等在那里,三辆同款同色的宝马,刘斯年把谢时暖送上了中间那辆,亲自驾车。
他们在郊野中穿行,谢时暖望着窗外的风景,渐渐看明白了。
“这是江市乡下?”
“嗯。”
“你家老宅居然不在市里……”
“刘贵河祖籍是江市南边的刘家村,发达后衣锦还乡,除了修小学修图书馆外,还在附近一个风景不错的小山上买了块地皮,所谓老宅就是那座别墅,说老倒也老不到哪里去。”刘斯年转动方向盘,“谢玫来这里时,刚刚建好没多久。”
“我记得你说过,那里有一片玫瑰园。”
“对,就是为了迎接谢玫这个女主人,刘贵河特意把原本要挖池塘的地方改成了花园,种了一大片玫瑰,谢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