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绣顿了顿,“我反驳她,说你把叙白的遗产都无偿出租了,她说你只是做个样子挽回口碑,过个三年五载就会收回来另作他用,她还说你根本不会为了康复中心尽力,让我警醒,看清你的真面目。”
谢时暖听罢点头:“她对我说,你和叙白有过一夜情,因为这个,叙白才会在去世前特地把泉州路8号的房子借你做康复中心。”
言罢,两人相视,各自笑起来。
“没想到居然真是挑拨离间,沈太太,你怎么猜到的?”
谢时暖望着前头的车流:“既然是冲着我来的,大可以直接和我谈,还叫上你一起,怎么会没目的,你我都是她讨厌的人,如果能斗起来,她一万个高兴。”
“她让你辞职和表演的时候,我在隔壁,听完了该听的,她的秘书就及时出现将我带走了。”文绣握紧方向盘,“如果不是你一早和我说好,她这一套接一套,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文院长,你不信她说的吗?”
文绣专心望着前方的路。
“你呢,沈太太,你信不信?”
谢时暖摇头:“不信,口说无凭,我只信我的眼睛,如果你跟叙白真的有什么,反倒不会接受他的帮助,接受了,证明你们一清二白。”
文绣心中涌起暖流,对方说话时语气平淡,像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也正因如此,她克制不住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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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和谢时暖的交集很少,沈叙白在世时,匆匆见过两面,沈叙白走后,只在需要工作汇报的时候,她才会联系她,抛去她不善社交的原因,还有一份难以说出口的原因是,谢时暖是沈叙白明媒正娶的妻子。
因是闪婚,文绣问过原因。
沈叙白的回答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