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暖被他攥住手臂,她有些诧异地看向他,昨晚事多,她确实没注意过沈牧野的状态。
现在看,这一整天都绷得很紧。
她的伤不影响走路,但他不让她多走,上楼下楼总要抱着,来医院,他拉着医生反复地询问确认,甚至孙姐做菜,他都要上去看一眼,点评指导。
这婆婆妈妈的做派和往日的沈牧野大相径庭。
谢时暖拉住他的手,温声道:“但你来得很及时,我已经没事了。”
沈牧野没被她安慰到,语气依然不善。
“有事没事我说的算,接下来你要听我的,不许再乱跑!”
“好,沈总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当你的跟屁虫!”谢时暖赶忙应声,“沈总别担心啦,笑一个。”
沈总面皮略微松动。
“这还像句人话。”
他牵着她出了病房,这是私立医院的VIP区,人不多,可一旦有人就可能是认识的人。
谢时暖见一个面生的太太热情地和沈牧野打招呼。
“沈总,好久不见。”
她几乎是本能的就要松开交握的手,不想沈牧野不放,反倒握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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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
那个太太应当是没见过谢时暖,有些疑惑的打量,没有很惊讶更没有多问。
谢时暖在她好奇的目光里进了电梯,心砰砰跳地厉害,在这种场合光明正大的牵手,对于她来说,实在是稀少的体验,非常的不适应。
她望着两人交握的手,愣愣道:“阿野,我们以后是不是不用藏了?”
“嗯。”
沈牧野望着她,女人没有意料之中的高兴,更多的是茫然。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