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白他是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不得不找我演这一出戏。”
“牧野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们在做戏吗?”
谢时暖摇头:“严格来讲,是在我绑架的那个夜晚他救我出来时,我才告诉他真相。”
沈清湘一怔,慢慢睁大眼睛:“你是说,他和我一样一直被蒙在鼓里?”
“对,因为我和叙白有约,不到时候不能把合作这件事讲给任何人听,包括牧野。”
沈清湘沉默了好半晌,她一口一口喝茶水,喝下了半杯才缓缓道:“怪不得……这几年牧野对你的态度那么奇怪,怪不得……怪不得”她抬眸,“大哥临终前对我说,他欠你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时暖,那这些年你背着长嫂的枷锁要怎么面对牧野?你和大哥在一起时,你们该不会还没分手吧?”
谢时暖摩挲着的杯子道:“我们没分过手……或者说,我和你大哥合作后,单方面和他分手了。”
沈清湘震惊极了。
“天哪,牧野怎么受得了?照他的性格不闹翻天才怪……大哥不会不清楚,为什么还……原因到底是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可以,但要等到下周二,叙白的忌日。”
“这是你和我哥的约定?”
“对。”
沈清湘又猛灌了半杯茶,她啪一声把茶杯放在桌子上。
“和苏兰有关吗?”
她叫的全名,谢时暖缓了片刻才想起这是沈德昌的原配,她和沈叙白的亲妈。
“有关。”
沈清湘露出一个果然的笑,她摇头叹:“我大哥真傻,你也傻,牧野也没聪明到哪里去,一屋子笨蛋!”
她说着从包里摸出一个丝绒小盒子,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我来除了道歉,还有还你这个。”
谢时暖取过,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枚金吊坠,正是沈叙白留给她,又被她塞给沈清湘的那个。
“这是大哥留给你的,那就是你的东西,现在物归原主。”
谢时暖拿起那枚金吊坠,阳光下,熠熠生辉。
忽地,她注意到吊坠的背面,刻了一行扭曲的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