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房间还满意吗?哪里要改的你告诉伯伯,伯伯现在是咱家最闲的一个,。”
他虽然是挂名在军医院,不过等级还算高,属于医院里魁宝级医生,只要没严重病患,他就能很闲。
林月曦听到这话看着刘怀有些愧疚,“刘伯伯,您没必要强迫自己,您也说了,我已经好了很多。”
刘怀的父母和妻子,都是烈士,且惨烈的是,他们三个死于同一场战役,还都是送到医院后没救回来。
那时刘怀正是军医,一门四军人三烈士。
刘怀没法接受自己救得了其它战士,却偏偏救不了自己的父母和妻子。
他心里过不了那个坎。
于是,在那已经有了下放苗头的时期,他还是毅然出国,想要精进医术。
哪知道回来后等他的,是一个接一个的举报,手术室他都没机会再进。
虽说军区医院不一样,委员会不容易管到那边,可是刘怀对军医院有了心里阴影,只要在军医院,他就拿不稳手术刀。
她爸和她说过,刘怀去军医院尝试过一次,手术刀都拿不起来,更别提治病救人。
从那时起,爷爷他们再没提让刘怀去军医院的事。
一门四军三烈士,够了,不要再逼他。
刘怀笑了笑没有接她这话,拿过炕桌上的手电桶起来边朝外走边说:“这里生活上到底有些不方便,没有电也没有自来水,厕所一间在外面,一间在你隔壁,用水院里有一口井。
你先去隔壁洗漱下,我去把小米粥热下再拿进来,你将就着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