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她冷不丁的倒吸一口凉气,即便今夜谢镇陵已是极其温柔,可仍旧让她腿软。
该死的!她怎么就……
孟裳霓瞬间握紧了拳头,受伤的云螭还在隔壁,她怎么能做这种事!
她盯着谢镇陵,随后举起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才勉强让自己从安魂香里清醒几分。
“云螭!”她甚至顾不得将衣裳穿好,赤足便往床下而去。
谢镇陵眸子一沉,伸手就将她拽了回来。
结实的臂膀便像铁钳一样,将她禁锢在怀里。
而后赤着上身,大长腿一迈,跨下榻去,抱着她直朝隔壁而去。
情事之后,让自己的女人下地走路,是最没种没用的男人。
他谢镇陵,大气都不带喘的,自然有种!
他甚至是单手横抱着孟裳霓的,像抱一只猫儿般轻松,赤裸在外的胳膊,鼓起结实又性感的肌肉线条,既不过分粗暴,却也不浅薄,凸起的青筋和新旧不一的伤痕,竟是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无可挑剔。
屋外燥热的夜风,吹的两人身上都黏糊糊的。
“霓霓……”他深深的看着怀里的女子,分明在她的眼底看见了一丝怨气。
谢镇陵心头一痛,“你是觉得,本公不做人吗?”
他问过她,若是隔壁躺着的是她,那她会不会,也满眼满心的担忧。
云螭对她那么重要,他又怎会弃云螭不顾?
孟裳霓咬了咬唇,只道,“若是云螭有事,我不会原谅自己。”
她守了云螭七天七夜,眼睛都不敢眨,一扭头,却跟谢镇陵滚到了床上,她厌恶这样的自己!
谢镇陵的心脏像是狠狠被刺了一刀,他甚至不敢再多问一句,抱着她径直到了隔壁。
“砰!”仅仅是一脚,云螭屋子的大门就被谢镇陵踹开。
孟裳霓一眼就看见倒在地上,横七竖八的下人们。
再抬眼一看,只见云螭已经浑身被黑血所染,却死死的将榻上的微生袅袅按住。
那一刻,她的眸子里几乎要爆出血光来。
“云螭!”她想也没想,挣脱谢镇陵的手臂,直奔云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