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最近的墨竹和唐诺,更是没忍住,一阵干yue。
“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唐诺还扭着他的胳膊,却已经嫌恶的直捏鼻子。
今夜之后,这手都得喊华阙给他好好消毒!
就像是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扯开,男人的目光肉眼可见的慌乱,他曾千万次想过,如何光芒万丈的再出现在孟裳霓那贱人跟前,却从未想过,是以阶下囚的方式。
“原来是你!嫪荼!”此刻,华阙总算是记起来了。
“主上,孟娘子,此人曾是我爷爷收的徒弟,他天赋高,又勤奋,我爷爷不惜将一身医术倾囊相授。”
“哪知此人,心术不正,竟妄图将师门所传医术,用于钻研那阴毒害人的蛊术与毒物,还暗中与匪类勾结,做出诸多伤天害理之事。”
难怪,无论是主上的牵机毒,还是华阙体内的蛊毒,都这么诡异,连他也解不了。
竟都是这个败类干的!
华阙眉头紧皱,满脸的愤慨与痛惜,似是回忆起往昔师门蒙羞的种种,语气中满是不甘与遗憾。
“我爷爷知晓后,痛心疾首,欲要清理门户,收回所授绝学,他却恼羞成怒,丧心病狂之下,竟对师门同门痛下杀手,我爷爷也惨遭其毒手,含恨而终。”
他死死的盯着男人,“嫪荼,也是老天有眼,让你烂脸烂嘴,医者不自医,让你做了见不得光的鬼东西!”
众人眼中闪过一抹恍然,旋即涌起浓烈的厌恶与愤怒。
墨竹也不磨叽,直接将黑血灌进他烂嘴里。
黑血一入体,便像无数只火蚁在身体里啃食一样,极致的痛,只是片刻,便能将人折磨的痛不欲生。
云螭身体里的,是母虫,那是附骨之蛆,痛苦更是甚过这些幼虫百倍。
若非是靠着微生袅袅而活,他才不会冒险来救她!
明知道孟裳霓诡计多端,竟还是将自己搭了进去。
后悔也晚了。
顷刻间,男人便掐着脖子,一阵狂呕,他一边呕吐,脸上的腐肉一边往下掉落,膈应又恶心。
“师父……你快想想办法,这些幼虫还没成长起来,能解的。”一旁的微生袅袅亦是脸色惨白。
本想折磨孟裳霓,却反被这个女人出其不意的摆了一道。
早知如此,她还不如早点跑了算了!
阿绯哥哥,以后想办法再得再是。
男人蜷缩在地上,双手死命地抠着喉咙,恨不得把嗓子眼都撕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