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姜源的语气毫波动，“现在轮到你来回答了。

“臣服，或者，成为我的观赏小狗。”

羞辱！

完完全全的羞辱！

将暗影精灵女王刚刚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原样奉还给她。

同样的对话，但是双方的角色地位，已然调转。

暗影精灵女王的眼睛布满血丝，恼火无比：“你在侮辱神明！你这个卑劣的凡人、下贱的蝼蚁！”

“放肆！不许你诋毁主人！”莉莉丝一甩鞭子，抽到了女王的身上：“主人的高贵，远超乎你的想象！”

女王怒目而视：“呸！恶魔，你同样卑劣无比！你还是这个卑劣种族的叛徒！”

“主人，我认为她就是暗影精灵的陨落神只，没想到还剩下了一点残魂，被带到了地下供奉。”

莉莉丝的眼珠一转，“她肯定是积累了数千年，才稍微恢复了一点力量……这应该是她最后的残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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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您动动手，就能让她彻底堕入黄昏，再无苏醒的可能。”

“她大概还会留下暗影神性……伟大的主人当然不需要她的低微神性，但作为您的忠实仆人，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暗影精灵女王打断：“你这个下贱的坯子！你怎么敢如此亵渎神明！”

莉莉丝微微扬起下巴，眼神轻蔑：“我的神明只有主人。纵使恶魔之王，也没有主人高贵。

“为什么你在逃避这个真相呢？你不是已经用这具身体，亲自体会到了吗？”

暗影精灵女王沉默了。

她万万没想到，作为堂堂神只，居然被一个人类逼迫到如此的境地。

哪怕这个人类有些特殊，却也绝对不是神只。

她能接受自己再用千万年来积蓄力量，却不能接受完全陨落，再无复苏的可能。

“我的耐心有限。”姜源平静地说：“也许你有别的底牌，但我可以将你囚禁在这身躯里，带到外面……自然有70级的职业者愿意出手磨灭你的一切。”

“你刚才的意思，绯梦公主·辛西娅也与你有交集？”

暗影精灵女王在为自己寻找台阶和体面，高高地仰头：“既然如此，我可以暂时委身于你……”

姜源不为所动，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视线交错，目光对视，暗影精灵女王的心中一颤。

一旦稍微有了服软的想法，她就再也难以遏制那股来自血脉的颤栗。

那是无法抵抗的，始祖对后裔的威慑。

终于，在姜源的注视下，暗影精灵女王缓缓低下了高贵的头。

用几乎微不可察的声音，回答：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