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荣又想起前世印尼会发起的运动,于是找到凯特琳,想用舆论的力量提前向印尼施压,减少灾难。
凯特琳听见秦长荣说印尼可能会发动不可描述的运动时,一脸不可思议。
在凯特琳的观念里,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秦长荣坐下来好好跟这位繁荣年代长大的女强人普及印尼的历史,以及印尼当前的总统苏哈托。
凯特琳越听脸色越沉重,她虽然也听说过印尼总统苏哈托的强权手段,但还是没能联想到他会发动这样不可描述的运动。
秦长荣缓缓说道:“东帝汶不是很好的解释吗。”
凯特琳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如果我们集团不参与印尼金融市场,会不会避免?”
秦长荣摇摇头,上一世他就清楚知道苏哈托的“罪恶”....
凯特琳认真说道:“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在国际上向印尼施压。”
秦长荣说道:“我代表在印尼的华胞向你表示感谢。”
凯特琳摇摇头,说道:“我长在港岛这片土地上,虽然我是日不落帝国人,但我一直觉得华夏人跟我也是同胞。”
秦长荣看了好一会儿这位白人,起身说道:“我回去了,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
从大动脉金融时报出来,秦长荣又向驻港机构的朱卫国主任打去电话,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朱卫国深知六十年代的事件,而那件事件的主导者苏哈托正是当前的总统。
“你收到这方面的情报吗?”
秦长荣回道:“听说印尼政府想转移矛盾,一是东帝汶,二是针对我们同胞,我觉得是两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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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卫国深知这位印尼独裁者的手段,与秦长荣通完电话后,立马向京城打去了报告。
于是,一场狙击印尼的特别拯救与金融行动开始在华夏高层讨论.......
...
楚江省。
秦怀明知道了自己儿子向中枢警示预防印尼的事,与儿子通完电话后,坐着深思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