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秦长荣问道：“王叔知道吗？”

“知道，不然我怎么能出国。”

秦长荣点点头，心里琢磨着什么，开始怀疑王启航的来意。

“秦少，我知道你集团在东南亚有很多投资，特别是银行，我知道我不是当官的料，我之所以愿意去印尼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主要是想学习矿产资源的生意，以后想在东南亚成立自己的公司。”

“你的意思是？”

王启航说道：“真有那时候，你能不能贷款给我做生意？”

秦长荣笑道：“只要你的项目符合我们集团的投资要求，都是会投的。”

“这么说你同意了？”王启航满脸激动地看着秦长荣。

“.......”

秦长荣见王启航这么激动，不知道怎么说了，自己说的是符合要求，这个“要求”是会变化的，客套话，怎么感觉自己在跟小朋友对话，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秦长荣只好说道：“如果你的计划好，投也没关系。”

王启航激动说道：“我一定好好学习，不贪一分钱，学会后出来自己单干。”

秦长荣看着眼前这个还依旧单纯的年轻人，也不说什么道理了，希望他真的如他自己说的一样，安安静静学有所成吧。

秦长荣送别王启航，回到家，发现父亲出去工作了。

....

晚上，秦长荣把王启航的事告诉了父亲。

秦怀明听完，好一会儿说道：“张安远做的工作确实焕然一新，标准了矿产资源的开采，关停了全国大大小小的非法盗采矿坑，联合警察系统打击非法开采矿产团伙，特别是石油乱、多、难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