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跑腿没有跑腿费，事儿一办完，还得给人当司机，还吐槽都不能说两句……哎哟，这做人弟弟就是命苦……”

“哦？命苦？”听厉阳叨叨完，厉寒笑了笑。

他这笑冷冷的，薄唇微勾、看着很好看，但是苏挽在厉寒旁边坐，明显感觉到了杀意。

厉寒道：“我看《东宫》出品方可以换一个。”

“别呀！”厉阳叫了起来，立马惨兮兮，“老哥，老哥是我错了！你知道我的，一穷二白，全靠《东宫》过日子……我错了，是我不对！别换别换，这可不能开玩笑。”

“你得罪的是我么？”厉寒握着苏挽的手，摸了摸苏挽的头。

厉阳向来能屈能伸，从车内后视镜看到厉寒这样虐狗的暗示，他开着车又立马道。

“小嫂子，对不起，都是我不对，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哦不，还有上次，我说话没把门的，有口无心，多有得罪，您听到了就当没听到，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苏挽弯唇笑笑。

她看了厉阳一眼，又靠在厉寒肩上不说话。

厉阳僵住了。

他没想到苏挽敢不搭理他，他已经道歉了，她还想怎么样？

厉阳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