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从陆年去了意大利,跟苏挽就是聚少离多。
都说小别胜新婚,陆年对苏挽的想念那么迫切。
自闭症好了,但是陆年好像又得了“皮肤饥渴症.苏挽”,亲亲抱抱为爱鼓掌,都是常规。
正常相处的时候,抱着苏挽,挨着苏挽,牵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腰。
只要跟苏挽有皮肤和肢体上的接触,陆年都是特别满足。
“我想你了。”
到了卧室,门一关上,苏挽白皙的手就伸出到旁边,把灯关上。
“为什么要关灯?我想好好看看你。”
苏挽蹙眉:“不要。我不想再折腾一晚上,差不多就行了。刚回来。”
陆年低头,吻住了苏挽的唇,也封住她的声音。
很多事情都不是事先说好就行的。
箭在弦上,将军在外,还有不得不发和君命有所不受的时候。
苏挽想睡觉哪有那么容易。
又是窗外的天色蒙蒙要亮了,陆年才停歇。
整个卧室都闹得不像话。
陆年抱起了苏挽,吻了她,又换了床单。
两个人在被子下相拥而眠,皮肤和皮肤接触,陆年能感觉到苏挽皮肤软得像是云朵,抱着就像是要陷进去。
陆年长叹口气,是‘皮肤饥渴症/苏挽’被满足的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