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里,花惜伏在地上,红唇的唇角带着血痕,背脊上肩胛骨高高的拢起,宛如折翼的蝴蝶,人却一动不动,看上去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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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严锁,有任何异动就点燃信号。”云晔神色毫无波澜,他以神念发动了宗门传音。
他的声音清晰的出现在每个炼器宗弟子的耳中。
先是蓬莱岛,而后是百年秘境发生动乱,云晔身为炼器宗的宗主还有很多的事要处理。
他看了看花惜,忽地身影消失在议事厅,而一起消失的也还有苏挽。
议事厅里立马空荡荡的,只剩下了花惜和花羽翼。
趴在地上的花惜颤了颤,她深吸口气,如玉的手掌压着地面,缓缓地撑起了身。
雪白的颈垂着,鬓发凌乱,狼狈的血痕留在嘴角,花惜是面无表情的。
就这样被云晔丢下,花惜觉得自己狼狈极了,就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或者她连小狗都不是。
被云晔疼爱的鸡雏,尚且可以跟他同进同出。
她做他的弟子,对他来说,却是多余的,不需要关心的,只是他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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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刚才那左焓离间的话,如同刺一样的扎进了花惜的心里。